現在他主動透露細節，實在是讓人不安。
“怎麼會？”
她一個人都能查到的事情，不可能王隊長查不到。
“我們的調查不一樣，你也知道確定受害人的身份之後，就會走訪，查詢他的所有社會關係。”
“我們之前的重點一直都在......”
秦雨接住王隊長的話，“我身上。就算我不和你們坦白我和陳遠的關係，你們應該也會查到。”
“的確。”
王隊長的確查到了秦雨和陳遠的關係，“我查到了你們的關係，你在我詢問你之前自己交代了這件事，這很好。”
秦雨嘲諷一笑。
好在哪裡？
她放下手，雙手緊握。
明明手上沒有手銬，但她似乎能聽見手銬碰撞發出的聲音。
王隊長對她的懷疑一直沒有停止，從確定我的身份開始。
我看著這一切，覺得感傷。
秦雨和王隊長一直都是很好的搭檔。
就因為我，萬隊長開始懷疑起了秦雨。
“萬森和死者沒有直接的接觸，隻有那次鬨事，但鬨事的時候死者並不在，之後他也沒參與錄口供。所以我們把他忽略了。”
“在你拜托張華調查他之前，我們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的。”
“因為是未成年犯罪，所以他的犯罪記錄是封存的。如果不細查，根本查不到。”
王隊長看著秦雨，“好巧啊，一樣的殺人手法。他又和死者有過矛盾，有賭癮，死者身上的財物丟失。”
“按照這個，我們就能批捕了。隻要抓住人，審問出第一案發現場，找到凶器，得到口供。完美的證據鏈。”
王隊長最後一句語氣很輕鬆。
“可是，真相真的是這樣嗎？”
“這個凶手很像被推出來的替罪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