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確,從我第一次踏進這家工作室開始,就是劉曉青接待的我。
她給秦雨準備了一杯咖啡,“開始沈先生隻是專注地看畫,不會和人交流。”
“直到有一次,他在一幅冬日的枯枝的畫作前站了一個小時,我上前搭話,我們才開始有了交流。”
她在秦雨對麵坐下,“對了,您收到那幅畫作了嗎?”
秦雨疑惑。
“就是我剛剛說的冬日的枯枝。”
劉曉青擔心時間太長,秦雨會想不起來,還拿過筆在一張4A紙張上勾勒出畫作的大致模樣。
“大概是這個樣子,他說買了送給你,你沒有收到嗎?”
秦雨看都不看那張紙上的畫作,“沒有,我沒有收到他送的任何東西。”
沒有收到?
我記得我送到市局了,難道是她覺得是雜物,或者看見是我寄的,就連包裝也不拆開就隨意處置了?
有這種可能。
我應該考慮到這種可能,並且把畫作當麵給她的。
是我考慮不周。
“或許是因為什麼沒送出去吧。”
秦雨的回答讓劉曉青尷尬。
她把那張紙張扔進垃圾桶裡,乾笑著轉移話題,“沈太太今天來是想看看畫嗎?”
“我姓秦。”
這句話一出,劉曉青就明白了。
她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,“秦小姐有什麼喜歡的畫家,或者對畫作有什麼偏好,我可以給你介紹。”
秦雨的確有喜歡的畫家,對畫作也有偏好。
她隨口說了幾個畫家的名字,劉曉青就引著她去看她可能會喜歡的畫作。
“你說他的那幅畫是送給了我?”
在看過第二幅睡蓮之後,秦雨挑起了個話頭,詢問劉曉青。
“是他自己和你說的,還是你猜他是送給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