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之前,他還維護過她。
“老婆,你彆信啊。更彆去查,王隊這是在算計你。”
我苦口婆心地勸秦雨。
可每一句,她都聽不見。
秦雨在我苦口婆心的勸告中,質疑王隊,“是他告訴你的,他知道保單的事情?”
王隊拿出一支錄音筆,把那兩個警察審問陳遠關於保單的事情給秦雨聽。
其實那段內容沒什麼。
兩個警察也沒問出什麼。
秦雨聽完,臉色煞白地看向王隊。
“我沒有和他說過,沈浩輝每年都買人身意外險的事情,我也沒說過他的保單受益人一直是我。”
她深吸了一口氣,“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?”
她說完,無意識地磨磋著手臂。
我站在她的身後,垂眼就能看見她脖子上起的雞皮疙瘩。
她這是在害怕。
一個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的人,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掌握了所有的信息。
換作是誰,都得害怕。
我想著幫她拍掉脖子上長的雞皮疙瘩。
但當我的手觸碰不到她的脖子時,我才想起來,我現在已經不能為她做這些小事了。
雖然經曆過無數次,觸碰落空,對話得不到回應。
可我一點都沒習慣,每次經曆這些的時候,我總是會難受,也會覺得心裡空落落的。
我收回手,看著秦雨害怕的樣子,就想起了那天在樓下車裡的陳遠。
要是秦雨知道,陳遠知道她的動向,估計也會害怕吧?
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要不你問問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