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遠一笑，“就是找失蹤的人啊，萬森和沈浩輝。”
秦雨似笑非笑，“是嗎？我還以為你知道什麼我都不知道的案子。”
氣氛沉悶下來，陳遠和秦雨眼底都沒有笑意，各懷心思。
我在一旁看著，實在緊張。
生怕陳遠是凶手，因為露餡，為了掩蓋罪行對秦雨做出什麼。
也怕秦雨在套陳遠話的同時，被陳遠發現，陳遠對秦雨做什麼。
好在兩人沒再糾結案子不案子的事情。
“我想著我都來了，我們就在這個城市旅旅遊，你好好放鬆放鬆，好好調養好身體。”
陳遠眼裡的心疼不像是作假，他攬住秦雨的肩膀，“看你眼裡紅血絲，不是一天兩天的，這短時間沒睡好吧？”
“都在想什麼？睡不著？”
秦雨摸了摸自己的臉，如實說，“想很多事情，比如沈浩輝。我和他結婚那麼多年，我好像一直都沒好好了解他。”
“還有你，我們戀愛多年，我對你的了解也不多。”
她語氣隨意，像是隨口閒談，“想爸媽似乎老了，想妹妹。想停止休假回去上班，又舍不得難得的假期......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
陳遠打斷秦雨的話，“你想那麼多，難怪睡不著。”
陳遠扶住秦雨的頭，垂眼看著她眼中的血絲，“你試試少想一些，把那些都拋之腦後，看看今晚能不能睡得著。”
我聽著這沒用的廢話，忍不住說了一句，“要是能拋之腦後，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，還是帶她去看醫生比較好。”
我話音剛落，陳遠就提議。
“如果今晚還不能好好睡覺，那就去精神科看看，看能不能讓他們給你開點安眠藥。”
我瞪大眼睛看陳遠。
這是巧合還是他能聽見我說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