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說什麼?”
在秦雨的注視下,陳遠垂下眼,起身離開,離開之前他對秦雨說,“隻是一碗湯而已,沒必要。”
她沒有阻攔陳遠的離開。
酒店的門開了又合上,導遊帶著三十幾個人的旅遊團走進酒店。
大堂一下就熱鬨起來。
有兩位阿姨拖著行李在秦雨這一桌落座,阿姨性格外向,問了好之後就問秦雨,“剛剛走出去的那小夥子是你對象啊?”
秦雨合上麵前的筆記本,笑了笑,算是默認。
“他出去的時候正撞上我們下車,他走那麼急是有事?”
秦雨回答得很含糊,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麼晚還出去,可別是有什麼急事。你們是來旅遊的?談幾年了?打算什麼時候結婚?”
阿姨很熱情。
熱情到一直在問這些細節。
秦雨半真半假地回答完,就聽阿姨說,“你們這些小姑娘啊,容易為愛情上頭。”
阿姨說著說著,就氣得麵紅耳赤。
“我那個女兒就是這樣,第一次見婆家他們就要她洗碗,她還樂嗬嗬地去洗了,她在家我都沒讓她洗碗過。”
“過分的是,她那男朋友還在說,洗個碗又怎麼樣?”
她說著就摁人中,“氣得我恨不得飛過去罵她蠢貨。”
“現在,她和我說要結婚。昏頭了昏頭了,說起來我就頭痛得要死。”
她邊說邊拍秦雨的手臂,“你們小姑娘不要看著人好就跟著人跑,我都要頭痛死了。也不知道帶沒帶治療頭痛的藥物。”
話題又轉到藥品上。
秦雨看著麵前的筆記本略有所思。
在兩位阿姨拿到門牌號離開之後,秦雨在筆記本上寫下原生家庭四個字。
她看著那四個字半天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