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為家屬，也是警方，我想和兩位核實一下確實有這種事情發生嗎？”
王老師詫異地看向秦雨。
他沒記錯的話，秦雨和沈浩輝的關係應該是離婚夫妻。
那她為什麼還自稱家屬。
我也驚訝。
“老婆，你還把我當成家屬嗎？還是，這隻是你問話的理由？”
明知道，她這樣說是為了方便問話，讓老師們放下警惕，但我還是這樣問了。
因為我很希望，她還把我當成家屬。
就像我希望她認真查案，是因為死者是我，而不是因為她是案件嫌疑人。
但那些希望不過是妄想罷了。
朱老師和王老師對視。
許久，他們都沒再說話。
秦雨見沒有回應，就安慰兩位老師，“是我想少了，他們畢業那麼久了，現在再問兩位老師這些事情，有些為難老師們了。”
她換了個問法，“想不起來也沒關係，我們可以想一想，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，老師們有沒有察覺到三個人之間有什麼奇怪的事情？”
朱老師欲言又止。
秦雨笑著對朱老師說，“雖然很多年了，現在就算找到證據，也很難再懲戒什麼人。可查清楚事情比不查清楚要好。”
她試探著問，“老師，你想到了什麼。”
朱老師露出猶豫和掙紮的表情。
秦雨也不催，就耐心地等她開口。
王老師突然開口，詢問朱老師，“我記得他們一起學習的時候，你來找我談過兩個孩子的問題。”
“你是想和小秦警察說這些嗎？”
秦雨笑著糾正王老師的稱呼，“我是晚輩，叫我小秦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