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次他多加了一句話，“也是。”
“那你問出什麼了？”
秦雨搖頭，“沒有什麼有效信息。”
她拿出筆記本，翻到最新的一頁，“今天得到的信息有用的也就是錢藝珊的身世，這或許對我之後和她見麵，詢問她當年的事情有幫助。或許沒有。”
她聳肩，“我也不確定。”
陳遠掃過秦雨的筆記，密密麻麻的。
秦雨的筆記很雜亂。
每句話都是一句完整的話，但就是不懂下一句在哪裡的雜亂。
但能看懂每一句話，也能得到不少信息。
比如資助錢藝珊上學的，剛好就是他家的公司。
“小雨。”
陳遠看著被再次合上的筆記本，“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說，但一直沒有機會。”
秦雨疑惑，“什麼事？”
“我和錢藝珊一直都有聯係的。因為她的學費是我家裡的公司，推出的助學項目，她是眾多被幫助的學生的其中一個。”
我心涼了半截。
在聽見陳遠主動坦白錢藝珊和他的關係，或許這個關係還是一個表層上的關係時，我就知道。
他看見了秦雨的筆記。
畢竟以前秦雨問他關於我，或者是關於萬森的事情時，他都說一部分藏一部分。
就連我和錢藝珊很正常的往來，都在他這套話術之下變了樣子。
如果不是看了筆記，他是不可能承認他們的關係。
秦雨對他的這套說辭，好像並不意外。
“我之前就想問，為什麼你和錢藝珊還有聯係，畢竟她是隔壁班的同學，而不是你的同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