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因為我的這點私心變得那麼複雜。
這讓我深思,我留在這裡是不是對的。
雖然我什麼都做不了,但我不確定我留下來是不是會有影響。
如果因為我留下來,真的讓本就複雜的事態更加複雜了,那該如何是好?
我站在秦父的身旁陪了他一會後,離開了秦家。
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,我都不想秦家冒這個風險,所以我決定離開秦家。
可是離開秦家,我能去哪裡呢?
回家嗎?
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家嗎?
我不太想回去。
走著走著,我走到了醫院這裡。
因為我不肯住院,醫院又不能給我多開藥物的原因,我得時常來複診才能有藥吃。
可不管換多少次藥,我的病情始終得不到很好地控製,一直在惡化。
為此,夏潔一直在勸我住院治療。
我看著醫院的大門,想起我曾經和她聊過,我丟失了綁架的時候的記憶。
那些記憶不是一開始丟失的,而是在我和秦雨爭吵中漸漸消失。
我逐漸記不清那天的事情。
也沒有再問過我那天的事情。
畢竟嫌疑人已經死在抓捕的警方手裡,因為嫌疑人死亡,檢察院不提起公訴,案件結束。
我想回憶起那些記憶,可無論怎麼努力,想起的隻是片段和那刻入靈魂的恐懼。
頭疼隨之而來,從耳後蔓延到太陽穴,像有個錘子一下一下敲擊著我的太陽穴。
我能感覺到太陽穴旁的血管在跳動,可我已經死了,沒有血管。
那是想象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