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來的路上就止血了，縫合完了。”
陳遠聽完鬆了口氣，他看了兩眼秦雨，似乎想問些什麼。
秦雨沒看見她欲言又止的神色。
她揉了揉眉心，一臉疲態，“你知道她的家屬的聯係方式嗎？醫生說她這種情況，可能得去精神科看看。”
“我......”
陳遠止住要說的話，猶豫一瞬後才說，“我記得那個項目好像有她家長的聯係方式，一會我拜托我爸找一找。”
他跟著秦雨往急診科那邊走，“你和她聊了什麼？她會有這樣大的反應。”
“就問該問的事情。”
秦雨到底還是沒和陳遠說詳細。
在這件事上她一直說得很含糊，是為了保全我的名聲嗎？
還是她仍舊懷疑陳遠，所以沒法細說呢？
我仍舊不明白她在想什麼。
“涉及她的隱私，抱歉我不能告訴你。”
秦雨走到病床邊，看著緊閉著雙眼的錢藝珊，“她上學的時候，有輕生的念頭嗎？”
陳遠依舊回答不清楚，“但據我所知，就算有也應該沒有實行過。”
秦雨抱著手站在床邊，沒有坐陳遠搬過來的凳子。
王隊長來的時候，就看見秦雨這個姿勢，他走過去輕輕地踢了一下秦雨的腳後跟，“人還沒醒？”
“嗯。”
王隊長餘光瞥見陳遠，“你也在。”
陳遠笑著和王隊長打招呼，王隊長視線下移，落到陳遠的手上。
“最近過得還好嗎？”
“還好，就是不能出省，有點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