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和秦雨說，自己說的都是真的。
可這種話，就連她自己都不會信，更何況是秦雨。
錢藝珊的慌亂，秦雨能看到，也能感受得到。
她的反應證實了她心中的想法。
但隻是證實想法而已，她依舊沒有任何證據證明，錢藝珊在這件事上說了謊。
秦雨收回手，看著錢藝珊蜷縮在椅子上。
這是她逃避的一種手段，捂住耳朵閉上眼睛，就當事情不存在。
在之前的病房裡，她也是這樣做的。
“在你跳樓的那一天，你的視頻被傳到網上，很多人罵你跳樓隻是作秀。”
“那天，我們網監的同事攔截了一個視頻。”
“我們已經提取聲紋，拿去做鑒定了，在鑒定結果出來之前，我們還不能肯定就是萬森，但聽視頻的內容，應該是萬森沒錯。”
錢藝珊在聽見是萬森的時候，情緒穩定下來。
“他還活著嗎？”
她的聲音帶著嘶啞和猶豫。
這個問題讓我和秦雨同時愣住。
一般人在得知嫌疑人錄視頻傳上網絡，會問什麼？
“視頻裡講了什麼？”
“能根據視頻發送的位置確定他在哪裡嗎？”
“你們是怎麼能確認視頻裡的是萬森？”
這些問題才算相對正常。
可錢藝珊上來就詢問他是否還活著，這就說明錢藝珊覺得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。
的確，如果萬森真的逃到了金三角區的話，他的確有隨時被殺的風險。
但我記得秦雨應該沒有和錢藝珊提過萬森在的地方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