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是那樣,我私心希望還是聽不見我說的話為好。
我實在是無法再次忍受她對我的忽略。
秦雨把碗裡的粥喝完,起身想收拾碗筷。
秦父打開她的手,“我來收拾就行,你去洗漱,早點睡。”
他視線掃過秦雨的手背。
這回秦雨藏得很好,手背藏在衣袖裡,隻露出一個角。
“你要是明天胃疼不見好轉,我就帶你去醫院檢查。”
秦父擔心秦雨和他一樣諱疾忌醫,就說,“小病治好花不了幾個錢,拖成大病花的錢才多。”
秦雨聽著秦父這番言論,笑了。
“之前我和你說的話,你都還給我了。”
秦雨揉著胃部。
或許是小米粥起效了,她的臉色沒那麼蒼白。
“沒事,我有胃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。”
秦父洗碗的手一頓,“你什麼時候有的胃病?”
我也好奇地看向秦雨。
我們結婚的那幾年,每次單位組織體檢,秦雨拿回來的體檢報告都顯示她身體沒有任何問題。
胃病是什麼時候有的?
“大概是我從那個家裡搬出來的半年後,我去體檢,醫生和我說胃部有潰瘍。”
我聽見秦雨稱呼我們家為那個家時,我胸悶得更加難受。
“老婆,那是我們的家啊。”
離開家半年她就有了胃潰瘍。
怪不得瘦得那麼厲害,是因為沒胃口吃東西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