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王隊伸手，“有煙嗎？”
王隊把煙盒和打火機遞給她，換了個輕鬆的話題，“你不會複吸了吧？”
秦雨點燃煙的時候，火苗隨著她手的顫抖忽上忽下，每次都是擦著煙而過，就是點不著。
就在我以為火苗要滅的時候，煙點著了。
秦雨鬆開手，“沒有，隻是心煩會來一根。我連煙都沒買。”
她把東西遞回去。
“功勞不用算我的，我現在隻是個熱心舉報的市民。”
王隊蹙眉，“那麼大的功勞你不要？”
“我還沒複職呢？功勞給我乾什麼？這件事細究起來不好辦。”
秦雨沒複職就抓人審人，細究起來的確是不好辦。
但也不是沒辦法，她就是不想要這份功勞而已。
“而且聽他的話水很深，我好不容易才複職，還是不涉水了。怕被淹死。”
王隊聽出她話裡話外都不想的意思，“行吧。你要是改主意了儘早和我說。這不是一般的功勞。”
他垂眼看著地上坑坑窪窪的路，“回去又要顛一路，兩位老人家受得了？”
“我也覺得他們受不了，再想辦法吧。”
秦雨揉了揉肩膀，和王隊告別後，朝著車走去。
上了車，秦父詢問事情的結果。
“騙子，一窩騙子。被王隊帶回去審問了。”
秦雨拍了拍手上的塵土，啟動車子，剛要開車，就見秦母坐在副駕駛上捂著胸口，臉色發白。
她熄火詢問秦母，“媽，你臉色很難看，哪裡難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