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遠如實說出自己找劉曉青的事情。
他就是劉曉青背後的雇主嗎？
對陳遠的坦誠，秦雨感到意外。
“你知道在一個警察麵前說這個意味著什麼嗎？”
陳遠聳肩，表示無所謂。
“就像你說的，如果我不說，到最後被你查出來，這件事會嚴重很多。”
秦雨偏頭，發尾隨著她的動作掃向肩膀，“你現在和我說也很嚴重。”
“跟蹤，調查他人行程導致嚴重後果，要是追究的話，你......”
陳遠語氣很輕鬆，“那就當是給你送業績了。”
秦雨看陳遠的眼神很複雜。
“聯係上劉曉青真的是在那之後的事情，你可以深查。”
的確，那條消息的確是在那之後。
秦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陳遠的話，他的確沒有撒謊，隻是不說而已。
而不說的原因。
“為什麼不和我說這些事情？”
陳遠看著秦雨的眼睛，“我會這樣做是因為你，你因為這段斬不斷的關係而難過，我想解決。”
“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，得了解對方，才能解決這件事。”
我聽見陳遠說斬不斷的關係的時候，心刺痛了一下。
秦雨也沒有否認我們的關係就是這種關係。
“你在了解的過程中，發現劉曉青和他的異樣了嗎？”
秦雨合上筆記本，把筆和筆記本都放在桌上。
陳遠視線跟著筆記本走，看著被放在桌上的筆記本，又看向一眼嚴肅認真的秦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