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品牌的紅酒，我給客戶送過。
當然是公司報銷。
一瓶酒八千多。
比血液淺一些的紅落入玻璃杯中。
“我一直在想，沈浩輝是真的失蹤了，還是遇害了。”
秦雨的視線從酒杯轉到了陳遠的身上，她下意識翻開手中的筆記本，拿起筆又放下。
最後，她在陳遠的注視下合上了筆記本。
“為什麼這樣說呢？”
“他隻是失蹤的話，就算為了二老，你也沒必要那麼大費周折找他。而且你們不止一個人在找他。”
酒杯輕碰。
客廳隻開了落地燈，餐廳的燈光溢出來，落在客廳裡，照亮了兩個人。
陳遠昏暗的燈光下轉著酒杯。
他從被審問，變成了審問的那一個。
“我一直在等待，等待你告訴我實情，但是我沒等來。”
陳遠偏頭看向秦雨，笑著詢問，“現在你能告訴我，到底發生了什麼嗎？”
我看向秦雨，她會說嗎？
秦雨拿起酒杯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，“我不能說。”
她還是選擇不說，“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陳遠點頭，“我一直很理解，關於你的工作，關於你。”
他給秦雨的酒杯裡倒酒，“如果我的回答是在配合你的工作，那你可以問我任何你想問的事情。”
“隻要我知道，我都會回答你。”
秦雨看著紅酒入杯，她伸手握住高腳杯。
我伸手想阻攔，“你前幾天才因為喝酒導致胃脹氣，今天又不吃什麼東西就喝酒，胃怎麼能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