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起身,我沒有去扶她。
“怎麼這麼不小心呢?”我問。
“最近公司比較忙,加了好幾個班了。”
這種話,我也隻能半信半疑,因為那天回家的時候,他們三個還在一起喝酒來著,這對姐弟各自都有外號:酒妹、酒桶。
“他呢?”
我也是實在沒話找話,這種事,最應該出現的當然是那個男人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她疲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,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激怒她,隻說自己是請假過來的。
“你要是忙可以先回去,我沒什麼事了!”
她帶著很大的氣性,說完卻皺起眉頭捂著肚子一副痛苦的樣子。
“我不說話了,樓下有個超市,我給你買點水過來。”
等我買了水回來,病床上卻空無一人,隻有一部手機在床頭的小桌子上,時不時的有信息進來。
我一看是肖白發來的,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點開了。
“我在外地呢,想你。”
出差了麼?
放下電話的同時,紀念念也回來了。
她一把奪過手機,叩在了桌子上。
“對不起。”
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道歉了,她坐回到床上,反問我知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手機至今為止都不設密碼。
我沉默,而紀念念倒是語重心長:“我光明磊落,我什麼都不怕你懂麼?倒是你,你捫心自問,是不是真的隻是距離公司近才搬出去的?”
我沒有想到自己一時興起,倒給她落了口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