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她的手搭在我肩膀上,彎下身子直接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。
又是全場嘩然,我尷尬地笑了笑,隻能儘量配合著將戲演下去。
接下來就是肖白的侃侃而談獨自表演時間,他沒說什麼房子的事情,但是言談舉止之間儘顯奢華。
有人說,那個人越是藏著,就越能看出他不一般。
肖白大概就是這種人。
但紀念念仿佛聽不見一樣的,隻顧著給我夾菜、給我倒水。
“老公你看有軟炸蝦仁,我幫你夾。”
“嗯,這個牛排太鹹了,給我吧,你不適合吃這個。”
我驚訝的發現她夾的基本都是我愛吃的,難道說她還記得?
而她不理會肖白,也是出乎我的意料。
吃過飯,大家都說要唱歌去,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就像掃蕩一樣。
“路南,來一首!”
我在同學的催促下拿起了話筒,一曲唱完,被吹噓不減當年,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,紀念念不見了,我想起之前進包房的時候,她好像很快就出去了,去哪裡了?
“路南,彆怕,好好活著,彆多想。”
也不知道誰喝多了,摟著我的肩膀開始抒發感情,我點點頭,隻能回答好。
“我先去個廁所。”
我站起身逃離這個房間,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,我在走廊徘徊了很久,走廊後麵是雜草叢生的小路,夜晚的風吹過來涼颼颼的,感覺很舒服,於是我走得近了一些,恍惚間聽到有人在說話。
“這也是一種折磨啊。”
“你彆這麼說。”
這聲音好熟悉,熟悉到都有些陌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