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要擦我額頭的汗,我立刻彆過頭,身子都不由得靠後了。
紀念念臉上的笑容消失了,可是緊接著又是一聲冷笑,“嗬嗬,路南,說到底你就是逃不掉的,你永遠都逃不掉。”
一個晚上經曆了太多,一直到躺在沙發上睡了好半天了,我才想起兄弟的事來。
我趕緊翻出手機給劉曉打去電話,可是他的手機竟然關機了!
我也沒有多想直接睡覺了。
可是第二天上班,劉曉竟然沒像往常一樣理會我,起初我主動打招呼,可他依然不理我,甚至和彆人說話的時候直接把我當成透明的。
我找了個空檔把劉曉叫到走廊,我問他是不是因為我昨晚沒有幫他而生氣了?
“你是我什麼人,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?您老能守在劈腿的老婆身邊不離不棄,兄弟這邊攢了一堆活兒忙到後半夜三點,你彆跟我說話了,我不夠格,我知道從來你也沒把我當回事,我也很累,有空我多睡一會兒更好。”
劉曉轉身回去辦公室,至此,我倆就算工位挨著也沒話可說,一直過了一個禮拜。
一個禮拜後林清出院了,她給我打電話說劫後餘生聚一聚,我欣然赴約卻發現劉曉也在。
劉曉早就跟林清說了我們二人的事,所以大律師這次是帶著任務來的。
“我記得你倆從上學開始配合得就很默契啊,打籃球的時候,傳球、扣籃,哎呀我不太懂,反正看著可厲害了。”
林清說了好多,劉曉的臉漸漸的也沒那麼臭了。
我趕緊給他倒了杯酒,說了對不起,劉曉抬眼看著說,卻說:“你沒有對不起我,你對得起自己就好。”
我愣住,我也不知道是否對得起自己,可是我覺得很辛苦是真的。
兩男一女大半夜的在天橋上聊天看星星,林清說她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,讓我多堅持一震。
“車禍可不是鬨著玩的。”劉曉懟我:“看看人家為了你,真是什麼都想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