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念念的長發隨風揚起,雖然嘴上說著這種話,可是,對方卻拽了她一下,彼此間的距離更近了。
“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。”
“你知道打胎有多痛嗎?”
紀念念說著已經哭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
對方要將紀念念還在懷裡,可是這個時候又一輛出租車開過來,耀眼的光讓二人立刻分開,“我上樓了。”
紀念念沒有多說,轉身進了樓裡,大概一直到看不到了,肖白才轉身離去。
而我也在他們都離開後才下了出租車。
林清說過,證據要確實才能被取用,以我現在的心情,不管是不是可利用的證據,我都沒有想法再弄了。
兩個好朋友已經把我的性格分析透了,我自己也默認了,我大概就是這樣的人,走一步,就要退一百步。
紀念念一如往常什麼都沒有說。
我就像在配合他一樣同樣什麼都不問,從那天晚上之後,她也沒有再要求我履行夫妻義務了,光是這一點,我心裡還是挺感謝她的。
這個周末,雨下了整整一天,我想起劉曉上學的時候,是個愛撒嬌的BOY。
他甚至在給自己媽媽的電話裡說:“沒事,可能因為下雨心情才不好的吧,啊?要給我打錢呐......”
伴著雨聲,我躺在沙發上睡覺,反正無事可做,我不知道紀念念去哪裡了,反正一大早就出去了。
“路南!”
夢裡,劉曉喊了我一聲,我瞬間被驚醒,條件反射一樣坐起來。
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?
空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