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、甚至節假日,那個時候她沒有一次休完整過。
而我能做的,隻是在有限的時間裡,給她做好飯、給她送飯、聽她訴說公司發生的事,大大小小的,重要的不重要的。
“那個蘭姐!簡直就是變態!”
“我門公司進來來了個男狐狸!”
“老公,還是你最好,隻要能吃上你做的飯菜,我就一點兒都不累了。”
......
過往還真是無聊。
臥室燒得不像樣,家裡暫時要裝修,我和紀念念誰都沒法住下去,於是,我們各自打包行李,我想直接找個旅店住下來。
“你呢?”
我問她,我想這是身為丈夫應該問的。
“不用你管,大不了在片場附近找個酒店。”
她甚至在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:“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死活啊?現在來發善心了?”
我被她氣得一句話都不想說,但是,她接到了電話,“喂?我現在下樓。”
她離開後,我趴在窗戶向下看去,來接她的是肖白。
“我就說她絕對不會住什麼片場還是酒店的。”
我和林家姐妹在一個老舊小區的餐館吃麻辣燙,是林清打來了電話說沒什麼事隻是聊天。
我就把目前的情況告訴了她,然後,我就被帶到這裡了。
“你放心,這裡是我師父租的房子,他那個不成器的徒弟,也就是我師哥,跑了,你暫時住他那屋就好。”
林薇是這麼解釋的,我點點頭表示感謝,林清擔心我會因為上班路程變遠不方便。
“沒事,早點起來就好,我最近其實睡得挺早的。”
我讓她們不要擔心,“不覺得我最近胖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