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嗬,大律師也在啊,你們兩個看起來,會不會太要好了?”
他竟然說得如此輕蔑。
“那你過來又是為何呢?”
林清站起身問。
“我是替我姐過來的,我姐說要不是路南,自己可能會出事的。”
說完從上衣裡麵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我抬起頭問他。
“感謝你的幫忙。”
他說:“我頭一次知道,原來你這麼勇敢。”
“肖白,把這個拿回去,我不需要。”我鄭重的告訴他,可是肖白像個二皮臉一樣。
“彆這樣,你要知道,這裡麵可是美金,你的手術費都不用愁了,以後甚至不用工......”
“我說我不需要。”
我再次鄭重警告並且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那個信封,因為針沒打完突然被抻到,我不由得皺起眉頭,可我還是立刻下床,把信封塞進了肖白的衣服裡麵。
“我說了我不需要,你可以走了。”
這時候,林清卻喊道:
“路南你的手!”
肖白也愣住,而我也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手背傳來的痛,我低頭看去,手背已經流血了。
林清立刻叫來了護士,我被折騰了好一會兒,林清也是這個時候把肖白拽了出去。
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,隻是過了一會兒,林清又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