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倆隻好找地方歇著,漆黑的角落裡也有小桌子小凳子,我們打算走過去歇一會兒,卻聽到有人在哭在喊。
“你放手吧!放開我!何必讓我受這種欺辱!”
這不是紀念念的聲音嗎?
“念念?”
我不禁脫口而出,Cheers一聽趕緊把我拉到柱子後麵,還小聲問我:“你老婆怎麼不回酒店房間跑這兒來乾什麼?”
我無法回答,紀念念的腦回路一般人想不明白,有時候我都想不明白。
“衝動。”
我回答了兩個字,Cheers已經開始一邊吃蛋糕一邊吃瓜了。
“對不起,這次沒有讓你稱心,可你也不能當眾潑人家酒啊,你知道那孩子多無辜啊,她隻是過來喝酒的,到現在她隻在三部戲裡打了個醬油而已。”
“我沒忍住。”
男人說了幾句,紀念念就撒起嬌來,男人,就是肖白。
“我太鬱悶了。”緊接著就是一聲聲的哭泣,越哭越傷心,越哭越聲音越發的控製不住。
我覺得沒什麼可看可聽的,何況蛋糕都吃完了,所以轉身要離開,可是偏偏這個時候,Cheers的手機響了,我瞬間我變得緊張,她也開始胡亂的翻找手機。
一束光向我們照過來,我不由得伸手擋住眼睛,心裡卻覺得不妙。
果然,肖白和紀念念過來了。
“是你們呀。”
肖白放下手機。
紀念念在他身後,好像十分茫然的看著我:“路南,你在這兒乾嘛呢?”
“嗬嗬,還用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