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著從包裡翻出墨鏡戴上,我問她那件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?
“路南。”
她撫了撫眼睛,似笑非笑的說:“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怎樣的人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我問她。
這個時候來來往往的人很多,她讓我上車說話,於是我坐進了她的新車。
“確實寬敞。”
我帶著嘲笑的意味說的,見她不理會,於是問她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?
“就是覺得你看著挺老實的,結果卻總在背後咬人一口。”
“嗬嗬,你是說我?”
我覺得新鮮,從來沒有人把我和喜歡背後捅刀聯係在一塊兒。
“你是想用笑掩飾什麼?彆裝了,要不是你,林清怎麼可能會找到劉江,甚至找到肖白,讓我不得不放棄。”
“肖白用什麼理由讓你放棄的?”
我尋思了片刻,對這個真的很好奇。
“這你不用管,總之,我真的沒有想到,你竟然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還有彆的要說嗎?”
我問,她不吭聲,於是我打開車門下車了。
我轉身離開,開著自己那個舊車回到了公司。
一堆活兒等著我去做呢,我可沒時間去想那些讓我糟心的事。
俗話說福禍隻在一夕間,我怎麼都沒有想到,我那個不善言辭也不喜歡我的嶽父,竟然走的這麼快。
我也沒有想到,自己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內心非常的傷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