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沙發上一坐,閉上了眼睛,好像什麼都不想聽。
我給她倒了杯果汁放在茶幾上,隻為了她能聽我說說話。
“院長說,那個孩子隻要得到有效的治療,就還有機會活下去。”
“所以呢?你要乾嘛?”
她睜開眼睛看著我,還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。
“你看能不能救救那個孩子。”
“怎麼救?捐骨髓?”
我一時無語,捐骨髓不是說捐就能捐,可是還可以捐款啊。
隻是還沒等我說,紀念念一下子猜到了我的想法。
“你總不會讓我捐錢吧?”
我心裡反倒是鬆了口氣,怎麼可能?她賺的錢一分都不會吐出來的,再說人家的錢我何必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。
“就算不捐,你也抽空去看看他吧,他還有禮物要送給你的。”
“哎,我真的沒時間,你以為我很清閒嗎?我發現你真的很愛命令我,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,我最討厭你這樣了!”
她說完直接起身回臥室去了。
是我溝通的問題,我在紀念念麵前說話總是少了些技巧邏輯。
但讓我沒想到的是,當我再次來到孤兒院的時候,我不但看到了王嘉明,還看到了肖白。
“我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。”
麵對麵的時候,我是有些不客氣的,但是對方今天大概是照顧到了周圍的環境,講話也客氣了許多。
“我偶爾也會關心熱會弱勢群體的,再說咱們上次不是已經見過麵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