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我現在還叫你大哥也算是尊敬你了,但是你彆太過分了,幾次三番的為難我羞辱我!你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。”
我的視線由模糊到清晰,我看到這個男人低著頭指著我,而另一邊的女人眼神裡充滿了驚恐。
大哥?嗬嗬,這男人真搞笑,他尊敬我?
“彆說了肖白,你走吧。”
紀念念在一旁安撫,肖白扭頭看她,問:“那你呢?”
“我、我當然是留在家裡了,不然能去哪裡。”
她說得好像多無奈一樣,我慢慢站起身在二人的目光中回到了書房,我知道自己什麼都改變不了了,我怎麼可能改變欺負自己的人?
二人都離開了,我不想知道他們在外麵會乾什麼,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?嗬嗬,隨便了,什麼都好。
我覺得難受,下意識的摸了下額頭,我發燒了。
因為太累了嗎?
為了趕進度最近的確比平日的工作時間更長了,我趕緊找出兩片藥吃了下去。
要是強強能靠藥物維持著就好了,相比之下我是個多麼幸運的人。
想到這兒我的眼淚流了下來。
不過想不到紀念念很快回來了,她來到書房門口,看著躺在床上的我。
“路南你在乾嘛?”
“沒什麼。”
我抹了把眼淚,微微睜開了眼睛。
“剛剛是肖白不對,可他是我老板,我也沒辦法,你彆放在心上。”
我聽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,她在說什
“你彆那麼看著我,你明知道他是我老板還進門就衝進來抓人家衣領子,像話嗎?有錢人平時脾氣好,可是一旦被惹了那誰能勸得了,對了。”
她看到我拖在地板的鞋子,“記得拖地,又被你弄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