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自然沒有多問,隻是叮囑了該說的話,然後告訴我接下來要做的檢查,就轉身離開了。
等到隻剩下熟人在病房,紀念念摘下了眼鏡,竟然也是一聲歎息。
怎麼?她在內疚?她會內疚?
我心裡覺得好笑,這個女人如果真的會內疚,怎麼可能會出軌,怎麼會連唯一婆婆的葬禮都不參加,甚至能把她心愛的白月光帶到家裡臥室的床上!
不過,大家都不說話,整間病房都變得安靜得可怕。
“老板,早點回去吧,我沒事了。”
“你在命令我啊。”
趙海濱笑著說,我也笑了:“哪敢啊。”
我不是有意的,但是此刻紀念念就像個透明人,我早就下定決心要跟她劃清界限了,既然離婚困難,那就你過你的我過我的。
但是紀念念卻不高興了。
“工作少點也就不會暈倒了。”
趙海濱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,而我也陷入了尷尬。
“關於工作,我的確讓你......”
趙海濱想要道歉,但是我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不是那樣的。”
我坐在病床上,斷然不能讓趙海濱在紀念念麵前道歉。
“路南!”
“你閉嘴!”
我當著趙海濱的麵兒頂了紀念念:“我以前沒暈倒過嗎?什麼原因你都忘記了嗎?嗬,也對,你或許真的忘了。”
“路南你聽我說。”
“你走吧,我不想看到你,你那麼想要離婚我成全你,但是你要的條件我一個都不會答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