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趙海濱的意思是讓我去棉花的原產地。
“這......”我陷入沉思,嚴格說來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喜是憂,喜的是我竟然有這種機會,憂的是不知道我這身體能不能經得住旅途的疲勞。
“兄弟,好機會啊!加油吧。”
阿來他們朝我豎起大拇指,我在感到被恩寵的同時,一種壓力也同時升起。
我回到家的時候, 卻看到紀念念在收拾行李,我問她又要拍戲了嗎?
“不用你管, 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事上心過? 我是工作還是旅遊, 都不用你管, 管好你自己那堆爛攤子就得了。”
她說著頭都不抬, 一直在收拾, 我看她行李箱裡麵已經塞得滿滿的,看來裝了很多衣服了。
不過也不知道她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麼急,這天晚上她收拾完行李就離開了,臨走高速我:“路南,我要好一陣子不回來了,你高興了吧?”
見我不回答,她也隻是輕哼了一聲,轉身拖著行李箱出了家門。
高興談不上,一種悲傷的放鬆倒是能感覺到,放下了,釋懷了,可是悲傷不會那麼快過去的,更可能會持續很久。
原因?
太多了,因為悲傷的原因太多,就像調色盤裡各種顏色混合在了一起,全成了黑色,說不清楚了,也理不清楚了。
我一邊畫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,腦子裡卻是一團漿糊,甚至想著想著放下了彩筆,拿起了手機。
紀念念也好,肖白也好,動態還是什麼軟件,都沒有任何的更新。
看來要徹底放棄,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。
感冒都得十天半月的,何況是修複受傷的心。
我給趙海濱打去電話,告訴他我會儘快準備出差,他說為了讓我能得到好好的照顧,會找人陪著我的。
“不用了吧?大家都很忙的,就不要麻煩彆人了。”
我以為老板會派其他員工跟我一起。
“行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,人家也有人家的工作,就這麼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