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母說完閉上了眼睛。
紀念念也說讓我回家休息。
“路南，你回去吧。”
我沒有應答，轉身離開了這間病房。
“路南。”
身後，紀念念喊我，我停下腳步轉過身，看著這個女人來到跟前，一直到我們之間幾乎沒有距離。
剛剛和善的一張臉也變了，就像一層層揭開的布條下的鋒利刀子，能立刻砍了人的腦袋一樣。
“路南，你打算一輩子都不讓我進那個家了是吧？”
“沒有，我現在就告訴你密碼。”
我把密碼告訴了紀念念，她一聽立刻皺起眉頭：“這麼簡單？”
“嗬！”
我不由得笑了：“你以為會有多難？”
“你耍我？”
“耍？”我盯著她看，“我可不敢，隻因為自己進不去家門，猜出了密碼而已，我也告訴自己的老婆新密碼了，結果換來的卻是一頓揍，我敢耍人嗎？”
“你說什麼胡話呢！”
她皺起眉頭，一臉的聽不懂，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我。
“不知道？”我問她，但是我不相信，她不可能不知道，不然她之後給我的打電話絕對不會是那樣的狀態。
“紀念念，你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，你撒謊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我再清楚不過了。”
我又靠近了一些，幾乎要貼近她，她的身子卻向後閃躲。
“普通人總是眼神閃躲，你不一樣，你等級高一些，一雙眼睛會緊盯著對方，但是偏偏是這個狀態，才是你撒謊心虛了。”
“你、你說什麼我聽不懂。”她還在狡辯，就在這個時候，隻聽一聲：“你們在說什麼？”
我歪過身子看去，肖白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