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就覺得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小,越來越小,已經聽不見了,聽不見塵世的聲音,是不是意味著我要死了?
我真是後悔,不應該這麼衝動,自己明明誰都打不過。
等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,周圍的一片雪白讓我安心了不少,是啊,比起那個已經變得冰冰冷冷的家,充滿著消毒水味的醫院對我來講更有親切感。
“你終於醒了。” 熟悉的聲音響起,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趙海濱的一張臉出現在我眼前。
我愣住,“怎麼會是你呢?”
“你看看現在外麵天都黑了,你一直都沒動靜,我覺得這不像你,於是就給你打了電話,你老婆、 我是說那個女人接的,她說你在醫院我就趕緊過來了。”
“哦,是嗎?”
我回應了一聲,隻覺得渾身無力,一隻手在打點滴,於是我抬起另一隻手,摸摸自己的臉,還行,算完好無損。
“喂,你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?”
趙海濱不解的問:“和我分開的時候還好端端的一個人,怎麼就又進醫院了?”
我不由得苦笑了一聲,看著又好奇又擔心的趙海濱,告訴他:“被打的。”
“誰?”
他問。
就在這個時候,門被推開了,進來的是我嶽母和紀念念。
看到趙海濱,紀念念明顯不太自然,我的嶽母也是。
“這裡是私人診所吧?”
趙海濱很好奇的問紀念念,她隻是點點頭。
我一下子就明白了,這應該是肖白認識的醫院吧?
把我送到這裡,大概連掛號登記都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