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沒酒了。”
當時還沒大學畢業的死小孩一臉的祈求看著我,兩位老人家也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,紀念念也在我耳邊念叨:“是呀,路南,這也沒喝爽啊。”
於是我立刻給附近超市打了電話,但是人家非常的不耐煩,大年三十的並不熱衷做生意,也並沒有
什麼高檔酒,我說有什麼送什麼,結果就送來了一箱綠色玻璃瓶啤酒。
我想起來了,當啤酒送到家後,那家人頓時沒了喝的欲 望,也不像剛剛那麼能喝了。
......
“你再怎麼討厭,也不能打人啊?”
嶽母說到了這件事,紀思又火了,嗓門兒嗷一聲上來:“誰說的?是不是路南告訴你的?”
不等老太太說什麼,紀思搶著嚷嚷:“我就知道,什麼姐夫,這事兒他竟然也說!”
“行了!”
老太太幾乎是用儘全力的一聲吼,終於讓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安靜了下來。
“還不都是你搞出來的?竟然跑到醫院打人家?你姐現在是公眾人物,你不消停點兒多危險!”
“媽你不知道具體原因......”
“我怎麼不知道!我早說過你那對象不行你不聽,你自己啥情況不知道嗎?哎......你可彆氣我了,讓我多活兩天。”
嶽母的聲音聽來無奈、虛弱,紀思也終於安靜了下來,我聽見了腳步聲,於是趕緊伸手推開了門。
“啊,你、回來了?”
紀思的表情從埋怨、到討好的笑,我嗬嗬一笑進屋把袋子放在桌上,轉身看向老太太,她看我倒是有那麼點驚恐,怎麼?怕我對她兒子怎麼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