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能變得比較親,在這個物欲橫行,每個人都藏著800個心眼兒的現代都市,能交到朋友實屬不易。
“可能也是我老爸在那之前就把你描述得太好了,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。”
我明白了趙海濱的意思,我也感謝他和cheers,在我最困難、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能有他們幫忙。
“沒有哪個得了白血病的員工能有我這樣的待遇的。”
“我早就說過你厲害,之前隻是可惜了大好青春了。
而且趙海濱相信我所有的設計都是原創,“無論是你自己親手畫的,還是輔助做的,我知道那都是你獨立設計的,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,隻要自己是清白無辜的,就會被發現。”
趙海濱說他這是以老板兼朋友說的話,我幾乎要哭了。
我現在隻能等待,據說那個叫皮讓的設計師目前人在塞納河畔度假,還沒有給任何回複。
而詭異的是,紀念念的劇組聽說也去了巴黎取景,幾個演員來了個順便旅遊。
這些都是官方放出的消息,幾乎隔幾天就在網上掛著。
偶爾我在走廊會遇到紀思,他非得把我拉到四樓去看電視,原來是紀念念之前參加的綜藝節目正在播出。
“路南,來,一起看。”
嶽母招呼後,繼續和他兒子邊嗑瓜子邊看電視。
我站在一旁,就像個外人。
“媽,你看我姐,連煤氣都不會開。”
“那是她裝的,以前還不是你姐給你做飯!”
嶽母趁機教育小舅子,讓他不要忘了親姐是怎麼帶弟弟的。
“媽,我姐好像很喜歡那隻小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