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完,他也笑了笑,開始給我講他和肖白認識的一些事。
“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,做不到就想辦法,想不出辦法,就會毀掉。”
李忠奇終於打開了話匣子,說這樣說自己朋友不太好,“我跟他不算交情好,跟你、你不說了是半個朋友。”
我心裡很開心,想不到自己還有交朋友的技能。
根據李忠奇說的,肖白很小的時候,就是個特彆霸道的人,他明明是幾個孩子裡個子最矮、年齡最小的。
不管窮人家還是富人家的孩子,過年都喜歡放煙花,大家都想親手放煙花,可是有時候會分配不均,於是,會出現搶的現象。
“給我!”
“不給!”
肖白碰了釘子,結果,一個生氣,就抓過旁邊小孩兒手裡的煙花棒,直挺挺的對著這個孩子。
“啊!”
小孩子瞬間捂著眼睛大叫,從此,臉上多了個疤痕。
“是你?”
我盯著李忠奇看,因為很早以前我就注意到他的臉上又一塊兒疤痕。
他隻是點點頭,沒有明確回答。
“麵對這樣的朋友,有時候也想敬而遠之的。”
但是,這也讓我有了一絲不安,我問他自己現在出院行不行。
“再怎麼說要過年了,我想回家好好過個年。”
其實,我是想離肖白遠一點,離紀念念一家人遠一點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
李忠奇說作為主治醫師,他不會同意,“但是過完年回來的話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