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點頭轉身也走了,我還好奇今天你這些人怎麼都是來去匆匆的。
可是第二天,我先是看到了李忠奇,他告訴我聯絡道宋連平了。
“我們可是老同學啊。”
緊接著,趙海濱和林清進來,三個人互相看看,李忠奇說了一聲“你們是他的監護人?那等下麻煩到我辦公室來。”就走了。
還沒等我想李忠奇是不是要說什麼不好的事情,趙海濱和林清告訴我,她們找了權威人士。
但是認證需要大改一個月,而明天的庭審,他們會儘量拖延時間,並且在已有的條件下說明我並沒有抄襲。
“能行嗎?”
我很懷疑,因為對方律師在第一次的時候,就表現出了咄咄逼人的氣勢。
那股把人逼到懸崖邊的樣子太過可怕,我甚至不敢去看,隻是聽到林清的聲音都覺得她在顫抖。
林清沒有回答,倒是趙海濱反問我:
“怎麼?都這樣了你還在懷疑她?”
“不是!”
我趕緊擺手解釋,林清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出去了。
“我真懷疑你有沒有情商。”
趙海濱丟下這句話也趕緊出去了,隻留下我一個人在後悔。
可是,後來我才知道,李忠奇拿到了我以往的診斷,也知道了林清就是要為我捐骨髓的人,這才把他們叫到病房去的。
第二次開庭的日子到來,我坐在被告席的椅子上,隻聽雙方的律師唇槍舌戰,我以為外國電影裡出現的都是假的,原來都一樣。
“被告方不可以用那種抽象的概念作為證據。”
“但設計本身就具有抽象的特性。”
這一次,林清更加據理力爭,並且提出了延遲的意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