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肖白她好像很生氣,但應該是在跟我生氣。
“病成這樣了還老想這麼齷齪的事情,也真有你的。”
她還是強調一貫的說法:“我和肖白,不是你......”
“孩子的事你已經忘記了嗎?”
我終於忍不住說了這件沒過多久的往事,兩年兩次,“這麼痛苦的事,你真的會忘嗎?”
我是站在紀念念的角度去問她的,我不相信,以我了解的紀念念來看,她絕對忘記這樣的事情。
“路南......”
不出我所料,她甚至流下了眼淚,“果然隻有你最理解我!”
說著她竟然朝著我撲過來,趴在我懷裡開始哭。
“你......”
我坐在床邊,本來就很虛弱,她的頭壓過來讓我差點要躺下來。
“路南,其實我真的很舍不得你,你知道嗎?我愛你,真的,我真的愛你。”
“你彆這樣紀念念我們早已經不是夫妻了。”
我提醒她,她的眼淚已經濕透了我的病號服,讓我更難受,更想讓她快點離開。
“不!”
她抬起頭,淚眼婆娑的說:“我們還沒離婚,一天沒離婚就一天都是夫妻!”
看她哭得淚水掛滿了整張臉,我有些於心不忍,可我很理智的告訴她:“我們分居很久了,分居這麼長時間,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。”
“我不信!”
她說著就要抱上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