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白說得非常冷靜,甚至可以說是冷漠,生病的紀念念甚至流下了眼淚。
但幾分鐘後,肖白還是派了輛車過來,把紀念念和我送到了那家私人醫院。
我在等待紀念念做檢查的時候看到了李忠奇,看到我,他當然很驚訝。
“我、朋友發燒了,我過來陪她。”
看他身後有更年輕的一聲,我也隻能胡亂撒了個謊。
“你自己保重,有空到我這兒做個檢查。”
李忠奇拍拍我的胳膊後離開了。
肖白自然不會把紀念念安排在普通病房,我也有幸穿著防護服進來了她的vip病房,“就是感冒,多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看著這個愛作妖的女人,我也沒什麼好說的。
“等你病好了咱們好好聊聊吧。”
我看著因為打針安靜下來這個女人,“比剛剛好多了,你好好睡一覺,我去看看主治醫生。”
“路南你彆走!”
紀念念伸出那隻正在打針的手,抓住了我的胳膊,卻因為太著急,抻到了。
“啊......”
她吃痛的叫出來,再看手背,有點回血了,於是我趕緊抓著她的手讓她放下,“我看完再回來,暫時不走。”
這才讓她安心下來。
“嗯......”她像個乖巧的洋娃娃點了點頭,我不由得一聲歎息,轉身離開了。
生活也好、曆史也好,雖然是個圓圈,可是這個圓圈好像是我們自己重新畫上的,我好像明明可以畫另外一個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