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體能是不可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了,可是紀念念看我這樣並沒有什麼同情。
她瞪著一雙大眼睛不滿的嘟囔著:“肯定是涼果日報的,上次就是他們!他肯定拍到我的正臉了!”
紀念念說著抬起頭看著我,又發出了不滿:“你不是體育生嗎?追個記者都追不到?真是沒用!”
“你覺得一個做完骨髓移植手術沒有三個月的人能跑多快?”
我屏住呼吸說,她一聽這話,咬了下嘴唇,哼了一聲,小聲嘀咕一句:“我要是上了熱搜你也彆想好過!”
說完她就蒙著被子又躺下來了。
“不吃飯了嗎?”
“你當我飯桶啊,就知道問我吃,現在都什麼情況了!”
我好心關心她,她卻掀開被子扭頭衝我嚷嚷,於是我閉上嘴巴不說話了。
可是沒過十分鐘,她就下床朝著衛生間走去,我不可能當她是透明的,自然會抬頭臭臭,隻見她往前蹭了幾步,然後停了下來,隨即突然倒了下來。
我立刻起身喊來了護士。
病房裡一頓手忙腳亂,我隻能在外麵等著,我發現不遠處一個人朝這邊看,一身的黑、白色口罩,我不由的站起身,黑衣人卻轉身離開了。
我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是不是犯了個錯誤?我竟然直接和那個人麵對麵直視?
紀念念沒事了,我看她熟睡才離開回家了。
肖白又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,問我為什麼紀念念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?“你難道沒給她帶充電器嗎?”
“我已經把充電器帶給她了,至於她為什麼沒有給你回應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本來我很生氣,我想要罵肖白,但是理智讓我沒有這麼做,他這種不把人當人看的家夥,罵有什麼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