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視著這個老頭兒說。
肖國強等著我,突然一句:“放肆!”
可是這句話我卻不覺得害怕了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
我問。
隨即我將肖白和紀念念的事說了幾件,說完我問他:“您也是男人,麵對這種情況您會怎麼做?”
肖國強氣得說不出話來,我則繼續說:“您比我有本事多了,自然不可能像我這樣,可我隻是個普通人,我隻能利用手邊現有的資源,換句話說,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。”
肖國強好像是有所觸動,眼神開始閃躲,於是我繼續說:“如果這件事不是觸及到我的朋友,我是不會說的。”
“您也可以親自問問肖白,最開始到現在他都做了哪些不顧及朋友情誼的事,我聽說您本身是有情有義的人,還有傳聞說您當年在戰場不顧自己安危也要把戰友背回陣地,肖白、好像沒有遺傳這一點。”
“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?商場比戰場更加殘酷,哪有什麼情誼不情誼的,甚至沒有永遠的朋友。”
肖國強還想為他的兒子辯護。
“若不是他有本事,這會兒可能已經進去了。”
我也不讓著他。
“當然沒有證據我不能亂說,我隻說我知道的、確信的。”
“如果您沒有彆的事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我直接站起身,“這邊距離城市挺遠的,晚上也不好打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