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們卻是在一個熱鬨的小鎮上停了下來,走進了一個酒館。
在刀樂和一個沙烏地男人嘰裡呱啦的說了幾句後,男人打通了一個電話。
隨後,酒館內的一道門打開,幾個男人端著槍一個一個的走了出來。
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,看到那些人手裡的衝鋒槍,頓時渾身發抖,一隻手抓著刀樂的衣袖,我的耳邊響起劈裡啪啦酒杯摔碎的聲音,我感覺到從褲子傳來的一陣冰涼。
可低頭一看,是啤酒。
周圍很多人繼續喝酒繼續聊天,難道他們是一夥的?
“彆怕。”
刀樂提醒我,我和他一同看著那些人,一個身穿西裝的大鼻子藍眼睛男子從那些舉著槍的人裡出現,他走到我們麵前坐下來,用英語和刀樂說話,這下我基本聽懂了。
“刀樂,那個女人值得你這麼做嗎?”
“是朋友當然值得。”
刀樂的回答很肯定,可是男人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產生了懷疑:
“可你的朋友不隻是那個女人,還有那個男人,如果你背叛了他,我們也不會承認你的。”
“瓦魯格,你是聰明人,你應該知道怎麼評價這件事,哥怕也不會讓你亂來的。”
刀樂話音剛落,這個叫瓦魯格的男人身後的一個大胖子突然端著槍指向了刀樂。
“瓦魯格,這是什麼意思?”
刀樂問,他依然淡然自若。
“那邊有命令,誰背叛了,誰就得死。”
背叛?
我心裡又是一驚,這到底是什麼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