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紀念念還是出現了,她說最近正在拍戲,拍完後會認真考慮離婚的事情。
“總之,我這次不會賴著你了,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。”
她抱著胳膊翹著二郎腿坐在病床邊的小凳子上,非常不屑一顧。
“路南,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,我給你一份忠告,你充其量還是個小職員,千萬彆把自己的後路給堵死了,你要記得,和大財閥鬥是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。”
“謝謝你的忠告。”
我不知道紀念念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,看來是肖白又給她灌輸了什麼吧。
看這個自負、囂張的女人我甚至能充分理解什麼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“不過你到底去哪裡了?”
“去度假。”
既然她不知道,我就不會和她說什麼了。
“度假都能把自己弄回醫院來,路南,你彆以為自己賺來點錢就胡亂花,你知道嗎?”
“肖白都不是你這麼花錢的,他有時候甚至一餐飯隻吃一個漢堡,有錢人都是特彆節儉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
我覺得好笑,“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嗎?”
“沒什麼。”
紀念念換了個腿壓著,“就是覺得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膚淺,以前怎麼沒注意,還有你設計的那些產品,切,根本也不算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