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喝杯酒?”
我抬起頭看著林光,她正在微笑著看著我,這讓我非常驚訝,竟然鬼使神差的點點頭:“要。”
於是就在她這個私人住宅的另一間屋子,坐在就像酒吧吧台的一邊,看著她倒了兩杯酒。
一直到那紅色的液體慢慢的、飽滿的映照在我的眼前的時候,我才感到後悔了。
“你怎麼不喝?”
她舉起酒杯稍稍抿了一口問我,我像是要趕赴刑場一樣舉起了酒杯,送到嘴邊。
結果一隻手伸過來,指尖觸碰到我的嘴唇的時候我感受到了溫暖和柔 軟,這樣的手指卻乾脆俐落的把酒杯按在了桌子上。
“不能喝就彆喝了,我讓你坐在這裡,目的不是喝酒,而是放鬆,看我喝就好。”
我一聽嘴角就忍不住上揚,她問我笑什麼,我說想起來小時後。
“沒錢打遊戲的時候站在旁邊看彆人玩兒,也挺有意思的。”
她聽了也笑了,又喝了口酒,我們一直沉默著,良久她告訴我:
“路南,我知道你。”
我一聽覺得不可思議,不禁扭頭看她,一時不敢想她知道什麼。
“我招你過來,自然會把你打聽清楚,以我和海濱夫妻的交情,他們也不可能不告訴我。”
她很認真的看著我:“離婚、生過重病、做了一場大手術,以及你的妻子的身份我都知道。”
林光說得認真我聽得有些害怕,主要是太尷尬了。
“路南,這有什麼,我不是說過嗎,大家各自都有故事,各自的痛苦,哪怕你恨的人,他們也有自己的痛苦。”
“他們能有什麼痛苦?!”
我不服氣,隨口就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