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未曾理會,隻是問道:“張福海在何處?”
那張夫人便領著朱棣和周英去見了張福海。
隻見此刻的丈夫還躺在床上,麵色慘白雅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。
“可見了大夫?”
當時雖說要懲罰張福海父子,但卻並未說讓他們不見大夫。
張夫人拿著手帕掩著口鼻,抽抽啼啼的回應。
“已經讓大夫看了,說是這次打的太重,怕是有感染的風險,恐怕活不了多少日了......”
說到此處,那張夫人又哭了起來,周英被哭的反了,忍不住開口罵道:“人不還沒死嗎?哭什麼!?”
那張夫人被說的不敢再哭,隻得強行忍住。
朱棣走上前去,才發現張福海已經沒了意識。
可他卻隻是冷漠的掃了一眼,又問到:“張無意呢?”
“在西廂院歇著呢!”張夫人乖巧的回應。
隨後朱棣和周英便去找了張無意,又讓張夫人等人,不要跟著。
進去的時候,張無意也趴在床上,但人是醒著的。
見了朱棣和周英,他嚇了一跳,可他的狀態確實不能起身行禮了。
“還請殿下恕罪......”
朱棣倒是懶得介意這些,隻是在一旁坐了下來問道:“你們家的瓷窯,可是由你和你父親掌管?”
張無意雖然不解,朱棣為何突然問這些,但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父親身為總督,要做的事太多,下頭的買賣都不是親自管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