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衣角,指尖的力量泄露了內心的微妙變化。
經過半個月的同床共枕,她已不再像最初那樣抗拒。
甚至開始嘗試接納秦子墨,理解夫妻間應有的親密與責任。
然而。
當這一切即將跨越界限時。
初次的緊張與不安依然難以避免。
她暗暗給自己打氣。
片刻之後,用一種近乎耳語的柔軟語調,小心翼翼地問:“那麼,你今晚......是想......那樣嗎?”
問出的瞬間,她仿佛能感覺到空氣中的凝固,連窗外偶爾劃過的風聲都變得格外清晰。
秦子墨一聽這話,身體輕輕一顫,旋即挺直脊梁,兩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,眼神深深鎖定了她的雙眸。
他望進她眼底的緊張與期盼,心裡不由自主地湧上一股暖洋洋的笑意。
他所渴望的,並非隻是機械地完成某個儀式,而是期盼著許知意能從內心深處接納他,願意對他敞開心門,直到完全沉浸在這愛情的海洋裡。
那件事,應當是兩顆心靈徹底交融時的甜蜜與喜悅,而非僅僅是身體上的接觸。
他願意等待,等待那個最為完美的瞬間。
“彆急,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,急於求成往往會錯過最純粹的美好。許知意,今晚,我隻想先從一個吻開始,你願意嗎?”
他的聲音柔和卻堅定,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,照亮了她的心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