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意正要開口詢問對方身份,不料電話裡突然爆發出質問,聲音中帶著難以隱藏的憤怒與責難:
“許知意,簡琪琪的事,是不是你乾的?”
這一問,猶如夏日驚雷,突兀且震撼。
聞此言,許知意清洗碗碟的動作不由自主地一頓,水花四濺後又迅速恢複平靜。
她緩緩擰緊水龍頭,動作中透著刻意的鎮定,然後側頭,目光淡淡掃過身邊的秦子墨。
她的麵容平靜如鏡,沒有絲毫波動,仿佛那句話並未在她心湖激起任何波瀾。
短暫的沉默後,她終於開口,語調中帶著些許不耐與諷刺:“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?簡琪琪的事,怎麼就扯到我頭上來了?”
言語間,露出一種置身事外的冷漠。
電話那頭,傅言昱覺得許知意的辯解滿是狡猾與逃避。
“音音昨晚遇襲,她從國外回來後,唯一一次外出就是在商場和你爭吵。你說,這難道不是你的手筆?”
他的聲音裡,充滿了堅定。
許知意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聲音中卻暗藏鋒芒:
“首先,昨天在商場,是她自己喋喋不休地糾纏,我都沒興趣和她多說;再者,憑什麼一回國就認定是我做的手腳?說不定是她在國外招惹的是非,引來報複呢?
傅言昱,簡琪琪是什麼人,我會親自動手?”
傅言昱正欲反駁,情緒幾乎失控,電話那頭卻驀地陷入寂靜——
許知意乾淨利落地掛斷了電話,不留任何餘地。
她將手機輕輕放下,眼神閃過玩味,抬頭看向秦子墨。
而他,依然保持著那份特有的冷靜,眼中卻閃過幾分饒有趣味的光芒,仿佛在欣賞一場無聲的戲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