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，輕聲說：“是的，那首曲子我確實演奏過。”
那是一個塵封的記憶，在維也納金色大廳的首演上。
那時，她隻是在後台練習時，被一種莫名的情感觸動，即興拉起了這首《相遇》。
那場演出對她來說意義重大，不僅是職業的起點，也是內心情感的一次釋放。
但那首曲子並沒有正式登台，隻是在後台的一次私人對話，與自己的靈魂做了交流。
想到這裡，她有些驚訝，向天晴既然說聽過，那說明她可能在海外的某個瞬間，無意中成了那未公開演出的聽眾。
許知意心裡湧起一股暖流，微笑著再次看向向天晴，語氣裡滿是好奇和喜悅：“向天晴，你們在國外的時候，怎麼會想到去聽我的演奏會呢？真是個意外的驚喜。”
向天晴一向直率，說話做事不太考慮細節，往往是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，直接而真誠。
麵對許知意溫和又略帶探究的眼神，向天晴沒有絲毫防備，嘴角一彎，話就像泉水一樣自然流淌：“其實，第一次走進許老師的那場震撼演奏會，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意外之旅。”
“意外？”許知意眉毛輕輕一挑，語氣裡帶著驚訝和好奇，顯然被這個開頭吸引住了。
“對，那天我和哥哥本來是要去看另一個演出的，結果陰差陽錯，手裡拿的是許老師音樂會的票。”
向天晴坦然笑道，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一步步揭開一個微妙的“秘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