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用問,當然是怕我的小公主嫌棄我邋遢,我這臉麵往哪兒擱嘛。”
許知意對他的玩笑報以寬容的一笑,並沒有接話,而是轉而注意到辦公室一角的新裝飾。
她站在軟綿綿的沙發旁,目光輕拂過牆麵,最後停在了那幅新掛上的畫上。
“這畫,什麼時候添的?挺有味道嘛。”
畫上的每一筆雖非絕世佳作,甚至帶點青澀,但卻因此有了獨到的生命力。
以沉穩的黑色為主調,舞台上空曠無垠,隻有一道光線固執地穿透而下,卻偏偏照在一片虛空中。
沒有樂隊,沒有舞者,隻有一片純粹的空白,連台下的觀眾席也是空曠的寂靜,這幅畫的存在,好像就為了激發人們對無限可能的幻想和創造空間。
秦子墨隨著她的視線看去,聲音低沉溫柔地應道。
“那是在一場拍賣會上無意間得到的。”
“拍賣會?但這畫的筆觸不像是大師手筆,倒像是初學者的探索。不過,構圖新奇,很有意境。”
許知意在疑惑中更多的是欣賞。
秦子墨笑得溫暖而磁性,耐心解釋。
“那次不是賣名家作品的拍賣,而是貧困學生資助項目的一部分。拍賣品全是受助學生親手製作,無論是畫還是設計,都是他們對未來的渴望。價格不高,卻能解他們的燃眉之急,幫助完成學業,我覺得,這也是一種慈善,挺有意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