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到底喜不喜歡?”
秦子墨的聲音染了絲絲酒後的慵懶,直接就將許知意給拿捏的死死的,心跳的難以附加。
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來,趕緊用手推了推靠太近的秦子墨,小聲的威脅。
“離我遠一點,不然我給你好看哦。”
“給我好看?那我倒要看看,是什麼好看。”
“還在車上,你給我正經一點。”
“我在跟我老婆聊天,我哪裡不正經了,我非常正經的好不好!”
前麵的司機隻是偷偷笑了笑沒有說話,將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開到目的地,然後送走了這對大佛。
差一點就要被反差感太大的老板給逗笑了,不知道笑出來會不會被開除,現在的工作很難找,所以他一路上憋的都很辛苦。
相比之下,更辛苦的是許知意,半夜信來的時候猶豫心裡不滿踹了秦子墨一腳。
然後又被說她還有體力,硬是再次被折騰了幾次才老實的不敢報複了。
在睡著之前,心裡暗自罵了很多遍秦子墨是狗。
“許知意還沒接電話嗎?”
有人能歡喜有人愁,同樣是大半夜,傅言昱挨了父親一頓打之後才醒悟。
原來需要聯姻的從來不是許知意,而是他們傅家。
而且,像許知意這樣的名門大小姐,肯下嫁給他簡直是祖墳冒青煙,偏偏他還不珍惜,等到人家走了才醒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