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場看的清清楚楚,彆人都在認真聽講的時候,隻有他在睡覺啊,而且是從頭到尾在睡覺。
睡的那特麼叫一個香啊,估計在自己家炕上也不會睡的那個逼樣。
結果最後告訴大家夥兒,這堂課他學到的東西最多?
無法接受,簡直無法接受!
如果這是真的,那其他聽課的人都是些什麼玩意兒?
索性一起睡覺不就行了?
蘇流風的眼中冷光湧現,剛才自信的那張臉,現在隻覺被結結實實掄了幾巴掌。
什麼意思?
月梧桐你什麼意思?
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!
你居然這麼羞辱我?
幻渺仙山的第一天才,認真聆聽了你的講堂,結果最後感悟到的東西還沒有一個睡覺的賤仆多?
老子還算什麼天才?
好你個女人,就算不愛我,可你也不能這樣子羞辱我啊!
嘭!
抬起一腳,猛地踩碎了麵前的岩石,蘇流風死死盯著月梧桐,聲音從喉嚨深處響起滿是沙啞。
“不可能,他一個練氣境的螻蟻,有什麼道法感悟?他知道什麼是天,什麼是地,知道什麼是道法,知道什麼是感悟嗎?”
猛地轉頭,蘇流風指向了李念長,聲音最後也抬高了。
本來這家夥,是幻渺仙山的人。
所以在場青衣門的眾人,應該是跟他站在對立麵才對。
然而此刻,很多人都覺得他這番話有道理。
包括李念長,衝著蘇流風居然點了點頭。
“你說的有道理,我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