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有柱哥的墨寶,比你多點兒,有五百副左右,那柱哥為了我......透支一千五百年的壽元!”
“我有兩百幅,也透支了柱哥六百年的壽元!”
“我也有兩百副,也是六百年......”
眼瞅著四麵越吵越熱烈,突然不知道誰小聲提出了一個疑問。
“柱哥一共有多少壽元啊?不是說元嬰老怪......才一千壽元嗎?”
突然氣氛就沉默了,趙德柱更是滿頭黑線。
但是保持著沉著冷靜的姿態,他搖搖頭。
“讀書人的事情,你們少打聽!不懂彆說話,多思考,繼續看節目!”
就是在他們下麵嘀咕的功夫,赤筆書生拿著自己的大筆,已經在朝天歌他們鋪開的白紙上,寫下了兩句詩。
“不識廬山真麵目,隻緣身在此山中!”
不得不說,這家夥的確很有水平。
就算李念長是個做菜的,也能感覺到筆走龍蛇,墨掃千軍的氣勢。
等到兩行詩寫完,李念長立刻開始鼓掌。
“好!”
不過很奇怪,他發現周圍隻有自己在叫喊,其他人都繼續瞧著赤筆書生保持沉默。
什麼意思?
不好嗎?
還是說......不是很好?
腦袋裡麵帶著巨大的疑問,李念長感覺自己跟彆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。
以前看那些書法大家寫東西的時候,旁邊的人都是這樣子啊,難道自己的動作不夠自然,態度不夠熱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