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飛絮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切看在眼裡,笑道:“哎呀呀,驚鴻仙子,您將您的情郎看的可真是緊呢。”
月驚鴻皺眉道:“穀主莫要開玩笑,我與他不過是泛泛之交罷了,我見他可憐,所以才坐他旁邊。”
柳飛絮聞言卻沒有在說話,隻是微微一笑,轉頭招呼其他人了。
若說起來,她一個女人能支撐著偌大花鼓屹立不倒,甚至在近百年來不斷擴張,也確實是有手段和心機的。
雖然石泰然不願意用險惡心死揣測別人,但在近百年的時間裡,吞並了周圍十數個小宗門,要說水仙花穀的手段乾淨,怕是個傻子也不會相信。
所以說他真的覺得這家夥很難纏,想要從他的手裡討得纏絲繞,難度不亞於嬰兒從狗的嘴裡搶骨頭。
那要怎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呢?
總不能真的為了一味藥賣身吧,不值當!不值當!犯得著嗎?
想當初這個女的,打著傾慕自己的名號乾了多少難以言說的事兒?
有幾個柳飛絮的追求者下場也都不怎麼好,隻是這女人做的滴水不漏,外人看不出來罷了。
要不動些手段將東西偷了?
算了算了,這要是被抓了個正著,理虧的是自己,那簡直是明擺著把把柄送到她手裡,讓她對自己上下其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