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彆人仰望,而絕非仰望他人。
“此言差矣,穀主剛剛你擊鼓傳花的時候我就想說不參加的,但又怕彆人說我臉大,這飛花怎麼就剛好傳到我手裡呢!”
“郎君你不懂,這正是我們的緣分啊!”柳飛絮眉眼含羞。
放他娘的屁的緣分,你以為我不知道那鼓手什麼時候停都是你能操縱的你。就是看上老子這副皮囊了,老子要真的從了你還不得讓你掏空!
石泰然心裡罵娘麵兒上卻是全無表情。甚至萬分遺憾:“你有所不知,我如今已是廢人一個,無法修煉說不準過個三五十年就要潦倒至死。”
話還沒說完,旁邊的月驚鴻先呸呸呸了起來:“你胡說些什麼呢?有我在還能讓你活個三五十年就死?”
石泰然捂了捂自己的心口,心想妹子我要真是個普通人,被你這麼嚇三五年,我恐怕都活不上。
“您就不一樣了,您福壽綿長還有大把的前途與青春在便看,在這個份上咱們兩個也是不相配的。麵對穀主,我隻有自慚形穢的份兒,怎麼可能嫌棄您?”
這話可說的真是謙卑至極了,讓人覺得這簡直就不是石泰然。
柳飛絮輕輕的用手帕擦了擦眼底:“若是能和十公子相好,哪怕是三五十年,奴家也是覺得足夠的。”
好,這跟狗皮膏藥似的,就算是甩不脫了是吧?
柳飛絮看石泰然,實在不願意,眼珠微微轉動:“罷了,都說強扭的瓜不甜,既然石公子不願意,那奴家也就不強求了。”
唉,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