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遠遮住自己的光芒,永遠壓住自己一頭,永遠讓月驚鴻看不見自己的好!
如今他都已經是廢人了,竟然還能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,憑什麼?
或許是沈無衣的惡意過於明顯,石泰然一轉身便和沈無衣對上了目光:“沈兄,好久不見啊!”
沈無衣有白衣君子之稱,也是和石泰然並稱雲洲七星的另一位星辰,石泰然早些年間很欣賞他。
可看著對方目光中毫不掩飾的惡意與記恨,他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,他什麼時候得罪人了?
“我道是誰,原來是石道友。”沈無衣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目光在石泰然的身上上下巡視著,用一種蔑視的語氣說道:“石道友多年不見你怎麼成這副德行了?”
啊,他什麼德性?他不是一直這麼個德性嗎?
兩人之間好像沒什麼交情,也沒什麼仇怨吧,這人怎麼莫名其妙對自己這麼大敵意?
“什麼德行?”石泰然一臉懵懂。
沈無衣卻覺得這個人實在太裝了:“為了謀求自身的安全,竟然和曾經自己最瞧不起的女人搞到一起去。你不是曾經說過嗎?寧願娶一頭母豬,也不願意娶驚鴻仙子?”
他湊近了石泰然用一種咬牙切齒的口氣,對他說道:“你這令人作嘔的賤人小人。也配得到她的青睞!”
“終有一日,她會看到你的真實麵目,徹徹底底的離開你,到那時便是你最落魄的時候。”
石泰然:“......”